她拍摄的纪录片《他乡的童年》曾引发互联网热议,而她本人目前正在法国拍摄第二季。
《第一人称复数》的创作团队几乎都是女性:发起人是女性,总策划是女性,导演是女性。
毫无疑问,这样的节目第一眼很容易被贴上女性节目的标签,什么亲密关系啦,什么平衡家庭职场啦,什么婆媳关系啦。
事实上,在节目筹备时,主创团队自己都对这些话题兴致缺缺,干脆开始讨论大家对什么感兴趣。
最后一致商议,不如聊些有趣的,我们自己关心的。因为女性关心的不仅仅是女性话题,女性关心全世界。
于是,在8集节目里出现了影视剧、科技、动物、植物、人工智能这些彼此八杆子打不着的话题……
嘉宾上也不以性别划分,有学者,有教授,有律师,有作家,有心理学家,有脱口秀演员。
在这里,没有“正确”与否,没有谁给谁面子,大家围坐在一起畅所欲言,直接,犀利。
上一秒在探讨为什么女明星讲脱口秀效果不好,因为观众不相信美女的痛苦。
有人给动物绝育、有人给动物下毒,谁听了不得和张越一样感叹一句:人类真是闲的啊。
周轶君说,这本不是录制的第一期,但她依然想把这期放在开头,因为“这件事情实在太重要了”。
如果同一个玩笑A听了很开心,B听了很不舒服,那么开玩笑的这个人是在性骚扰吗?
对此,吕孝权律师也解释说,如果受害人对行为表示明显的抗拒性,那么不用考虑实施方的主观目的,这就是一个性骚扰行为。
政法大学副教授陈碧也指出,性骚扰其实是一个社会化学习的过程。
因为年龄和经验受限,很多性骚扰发生的当下,女(男)性并没有意识到。
女孩母亲报案后,发现女孩在笔录受到的伤害比强奸的伤害还大,精神几近崩溃。
花季少女遭遇强奸,由于现场过于干净,缺少探案线索,警方怀疑是报假案,于是在笔录环节对受害人逼供,受害人不堪重压,谎称自己报假案,之后被警方告上法庭。
直到三年后,两位女警察携手破案,抓到了连环强奸犯,找到了女孩被侵犯的证据。
性骚扰绝不是谁掌权谁就享有不会被骚扰的权力那么简单,是权力不对等的结果。
为什么作为男性,吕孝权律师的性别意识这么鲜明?为什么不舒舒服服做一个既得利益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