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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重庆第七军医大学我建议把黑板换成磨砂玻璃

时间:2023-11-14 15:39 点击次数:195

  经过“劳动课”的洗礼,文化基础考试、身体健康复查合格后,我终于和学员九队的同学开始了军医大学一年级的课程。

  我们学校的教学大楼很漂亮,是那种红瓦覆顶、钢筋水泥结构式分段带有明廓过渡的中西混合式建筑。据说这座教学大楼还是贺龙老总、政委主持西南工作时与重庆大会堂同时期建筑的,所用的水泥都是美国生产的。学校主体是建设在高滩岩,地基是在一脉整体红沙岩山脉上,非常稳固结实。

  我们九队的教室就在教学楼的西端,离宿舍楼、饭厅最近。上下有两个教室单元。我们九队分在下层。教室课桌排列呈约30一40度自低向高设置,后墙上留有影、视放映孔,最高处设有空气排放孔;教室讲台大墙上有硕大的手动升、降黑板,用以教师在较大的黑板上书写课程中提要讲解示意图文。如果开通电影视意片或单独胶片图像时,可以把上下两块黑板继续往上、下升、降,露出后面的幕布,接受放映机投照来的影像,可能由于某种原因致使这种在当时比较先进的活动黑板加投影放电影设备,却只完成了基础部分,而没有加装最重要功能没备,所以,我们只能享受到简单的黑板作用。预设的光影、音效设备只是个半成品而已,只好望洋兴叹而已了。

  我们这个阶梯教室课桌呈扇形布设,课桌的使用者采取不定期座位轮换制,学员的座位不是固定不变的。由于座位换来换去,有一段时期我被轮换到教室左侧最后一排的角落处。白天上课时,黑板上的反光正好投射到我所坐的部位。当日光从右侧窗外射进教室,再反射到黑板时,坐在这个区域的我,只能看到一片晃光,老师写在黑板上字句、绘图就看不全,这令我很不习惯,也无法接受。

  我这个学员,自小养成了上课用心听讲,在课堂不記笔记的习惯。我们学校即使在1960至1963年物质十分困难的情况下,仍然坚持每学期给学员下发道林纸的活页笔记本,以供学生上课时记录教师讲的知识技能。如今,我高高在上地坐在最后边的座位上,一边听着课,一边扫视着满教室伏爬在课桌上埋头奋笔的同学,我觉得他们怎么这么儍?竟然有这么多人用这种“记一漏九”的方式接受老师授课?每一个在课堂上听课学生(尤其是已有讲义,又有事先预习的大学生,在课堂上不是好好听老师的授课,却硬要拣芝麻丢西瓜式地记录老师的只言片语。难怪他们学习得那么吃力?

  而我的学习方法就跟他们大不一样。自从上了七医大,我从未记过一本笔记,最多在讲义边角记些书头笔记。为什么呢?因为我是“带着问题”去上每一节课的。说实情话,我们上的课,都在上课前一两日下发由该教研室主讲老师编写的讲义,我拿到讲义后就利用晚自习时间预习一至两遍,把自己不理解的部分用心记下来,等到正式上课了,老师所讲的都是围着讲义范围发挥讲授,讲义上已有了的,我已预习过了。课堂上老师再细讲一遍等于我“复习”一遍,进一步加深了我的理解和记忆。而老师讲的课本以外知识,又是真正超越讲义的部分,我只在讲义的页空白处记些“书头笔记”就行了。这样以来,我个人认为:与其丢多记少的伏案狂录,其效果远不如好好听老师现场讲授,从听课中获取最大效益。

  中国民间常有一句话,“一心不可二用”。我却秉持一心多用,天马行空。坐在课堂上,一边带着问题听老师讲授,一边满脑子思绪满天飞,一会儿联想到这个问题,一会儿想起那个概念,却都不会影响我的现场听课。我常说:“用我的方法听课,一堂课下来我能接受到百分方八九十”所以,学习使我快乐,学习使我开朗,学习使我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总而言之,我上大学以来,自己感觉十分轻松,有时晚自习,我觉得没什么题还需要我再自习,甚至拿起铅笔素描起临座的女同学来了。

  我奉劝信奉“眼看百遍不如手过一遍”的同学,试着改变自己的学习思路,找出一条用功最省,收效最多的学习方法。再说了,你又没有学会速记,笔速怎能超过语速?

  我给你引用一个个人的认知思路:一个高等动物,譬如人,他通过视、听、触、嗅、触……感官接受到了外界的感,传达到大脑的各个有关感知中枢最后达到记忆中枢储存起来,而完成了一种感知的记忆。这个过程是走直路好呢?还是一定要走弯路对呢?答案是不言而喻的,当然是走捷径了。你为什么不是把看到的讯息从上视觉中枢直接传递到记忆中枢?而是先把这视觉讯息传到书写中枢,再由书写中枢传到记忆中枢呢?这不是等于脱裤子放屁吗?多比一举。

  前边不是提到我坐在高位被黑板反光晃了眼而看不到老师在黑板上写画了些甚么的事吗?既然黑板晃了我的眼,我就一边听课,一边思谋着怎样改变这个影响学生学习质量问题的方法来了。如果我能换一块不再反光的新黑板,还是用木板黑漆制成,那么用一段时间,又被粉笔磨反光了,问题不是依然没有解决?那么木板做黑板这条路走不通,只有另劈蹊径,另想新材料,我忽然想起了毛玻璃的毛面不反光或反光很少。如果我把大面积厚达8至10㎜厚的纲化玻璃的一面用石英砂吹成不反光的粗糙面毛玻璃,然后光面朝下紧贴在纯黑色底板上,不就可以制出不反光的黑板了吗?

  我把我的这个想法报告了九队王指导员,他很重视我的提议,并向学校相关部门反映。后来,果然给我们换上了我所设想的这种新型无反光黑板。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好似这种小改革就该这样,没人会去计较什么发明权的。

  开学没有多久,不知道怎么地私下就有一种口粮紧张的流言传播起来。似我这样自幼生活在部队基层来的学员,就没有这个危机感觉。但是这种军粮紧张的传言渐渐地浮出了水面,以至于有人公开地提了出来,不得不在各队之间引起大家的担心。

  我想,不应该吧!我们军校学员的口粮每月是36斤,每人日均也有一斤二两呀,何况当时重庆因为川民不习惯吃或少吃面粉,故依照此前惯例:每市斤粮票可购大米1市斤,如果换购面粉,则可购得面粉2市斤,我们的口粮不应该紧张的。但“粮食紧缺”的担心,对于常年生活在内地又有家属子女相随的学员来说,他们的担心就更甚于似我这样的长年处于战斗环境的参战人员。因受到社会影响的多。这一种粮食短缺的阴影,如阴风一样影响了大多数人,他们很难安心学业。有人就提出了定量供饭的主意。从此,食堂就订制了一批搪瓷小钵,每顿饭用量都有学员代表监视下向小钵投米。加水、上笼。蒸熟,开饭前推入饭厅,每位就餐每人一钵,如此以来,每个人都吃饱了,也没见饿了谁?可见人群中的从众心理是多么地会影响着人群的行为取向。我们这个食堂供应九队,十二队两个队就餐,约有五百多人就餐。

  为了减轻社会供给紧缺,学校要求各队利用校园空闲地块,用来种一些蔬菜供食堂自用。前边我说了高滩岩这个地方是一个红沙岩山体,表面敷土甚薄,且多是红胶泥土层,我们只好一窝一窝地栽种牛皮菜,藤藤菜,我们开玩笑地把牛皮菜叫钢板菜,而把藤藤菜叫做无缝钢管,而把自己统称为炼钢工人。

  没有肥料,只好用人粪。人粪那里有?去厕所呀!厕所坑位下又留不住,只好等在下面用铁锨接着上面来人拉呀。接回来的粪便多些,一下又用不了,就在旁边挖个坑,把人粪埋在土坑里覆盖起来下次用。谁知重庆这个地方雨水多,等到我们下次去埋粪坑里取粪时,挖开一看,早被雨水冲得点滴不剩了。

  我们一年级的课目是:化学,物理,医用生物学,俄语等。大班课在階梯教室上,分组小班课在各教研室的实验室上。

  查丕波:年龄 90岁。1949年志愿入伍,1958年3月随11师31团卫生连进藏。1971年退伍,1993离休,战残7级。曾参加那曲班戈、申札一带追剿叛匪、1959年的西藏2号地区作战、1960年从日喀则谢通门至改则县、岗底斯山一带,再至仲巴中尼一带的平叛战役。1969年10月参加那曲地区比如县到边坝的平叛战斗。现离休在家,喜读书,写字,用实名上网写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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